如今，“虚拟经营”与周成建，仿佛变成了一个传奇故事。但在周成建之前的1993年，瑞安曾经有个叫王祥春的人，做了一次“虚拟经营”的尝试，来推广他的鞋业牌子。当然，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虚拟经营”。

　　1991年 ，16岁的王祥春，在塘下镇里的集市上帮朋友卖鞋。两年后，他想自己创业，可又没钱，怎么办？经过市场考察后，他采用了当时人们认为“很虚”的一种经营思路：自己做品牌，借用别人的资本，让别人生产，也让别人销售。

　　花了1.3万元，他从商标机构买来一枚“美人谷 ”女鞋商标。又在人民路的鹿城大厦租了间套房 ，招了六七个工作人员就开始运作了。一边派人去温州一些鞋厂拿样品，一边派人去温州各大鞋市场发传单，广招代理商，要想成为“美人谷”的代理商的条件是，每人要交2万元的保证金。

　　没想到，这一招还挺灵。不少全国各地的代理商都被他的这一全新的经营思路所吸引。来自沈阳的连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去参加了王祥春举行的 “虚拟订货会”，交了保证金，成为“美人谷”在沈阳的代理商。王祥春回忆，当时招代理商的形势还是很好的，一天的保证金最多时就收了五六十万元。

　　开始一切正常，运作得不错。销售最红火的时候，在武汉、西安等地一天能卖掉1000多双“美人谷”。但一段时间后，问题就出现了。首先是资金跟不上。其次是工厂产品的品质出现了问题，同时王祥春当时还没有大实力，难以控制生产商产品的品质。

　　随着问题的加剧，王祥春就想还是要有自己的实体工厂。这种虚拟的思路经营了两年后，他只好先放下了。之后，他回老家创办了瑞安梦迪妮制鞋厂，还打出了“赛狐”、“恋妮”等鞋品牌。上个月，他又成立了鸿锐集团，下属多家公司。

　　现在反思当年的营销创新之举，王祥春认为，思路没问题，但起点低、不专业等因素制约了发展。今后虚拟经营他肯定还要做，这几年只是积累准备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