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州商人瘸着一条腿,不远万里,来到朝鲜,获得了平壤第一百货大楼十年的经营权。这位名叫曾昌飚的商人对朝解领导人说:我会改变你们国家经济!
曾昌飚笑眯眯地说:“我曾送给金正日将军一只很精致的玉蟾蜍,衷心地祝他的国家繁荣富强,他十分高兴地收下了。”这位35岁的温州商人对朝鲜领导人竟抛出了这样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我可以改变朝鲜的经济!`9月9日,刚从朝鲜归来的沈阳温州商会副会长曾昌飚,在温州举行了一场朝鲜商机的专题报告会。他买断了平壤百货大楼10年经营权,该百货大楼位于平壤市中心黄金地段,由他引领的沈阳中旭集团投资5000万元改建,计划于今年年底开业。
曾昌飚曾发誓要比别人跑得更快,他一路从家乡跑到北京,再跑到沈阳,再到朝鲜。他在“占领”了朝鲜的商业核心地段后,像许许多多出省、出国创业的温州人一样,把沾亲或是带故的温州人都带出了国门。
广州温州商会的领头人刘剑与曾昌飚的经历有些相似。他出生在农村的一户“铁匠师傅”家庭,他做过几年专业舞蹈演员。这位长袖善舞的“铁汉”从承包他所在的歌舞团开始迈上了财富之路,而在小商品领域,他找到更大的财富。1996年,刘剑南下广州,创办了广州卡洛琳娜工艺饰品公司,产品销世界56个国家和地区。之后,刘剑开始涉足酒店业,又进军建筑材料、房地产和市政建设等多个领域。如今的刘剑,已经是7家企业的董事长,又担任了6个社会团体职务。刘剑完成了一个普通商人角色的转换,做生意之余,他挑起了广州温州商会的重担,使在粤温州人的打拼有了依靠。
更多的曾昌飚和刘剑在国内外迅速扎根、发芽,温州商会的“可怕”力量开始由这些“家长”聚集,并在适当的时候爆发出来。刘剑说,温州商会要给恋家不守土的温州人一种家的感觉,只要遇到困难,就会想到找商会帮忙。
可怕力量:瞬间能“吃掉”城市!
全国温州商会年会在广州举行的时候,刘剑带领大家忙里忙外,将这次全国温州商会年会有史以来与会人员最多、涉及面最广、档次最高的一次盛会办得有声有色。温州商人的可怕也就在于此,只要他们认为值得去做的,再苦再累也能做好。而每年的温州年会也成为温州商人们聚首论道、剑指江山的“英雄会”。
第一届温州商会年会在昆明举行,昆明温州商会会长张国光仅打了6个电话,在几分钟时间内即筹集到了上百万元的大会经费。财富的瞬间聚集力量令温州商会更为可怕,参加第三届全国温州商会年会的温州总商会会长、中瑞财团董事长郑胜涛调动财富的能量更是大到令人吃惊的地步。这位“亿万富翁”的“总家长”可以调动上千亿资金,如果他们看中一个好地盘,光用这上千亿两的白银就可以砌出一幢高楼大厦来。“温州炒房团”的力量几乎是到了“地动山摇”的地步,国人闻之无不为之震惊。
刘剑将温州人集体炒楼形容为“蚂蚁吃大象”。他说温州人很团结,这点十分值得温州人骄傲。正是这个原因,温州人可以一夜之间“吃掉”一个市场,甚至一座商贸“城市”。“我们温州人成立商会,第一是挣钱,第二是挣钱,第三还是挣钱。”刘剑坦白地表示。要实现这样的目标,最有效的途径显然是与政府合作,以尽可能低的成本获得资源。“成为政府最好的伙伴”是每个商会的理想。
“集团”发展:第三种力量壮大
温州商会已经成了一个专有名词,有着丰富的内涵:政府的影子内阁、民企的聚合效应、政府与市场之间的第三种力量等等。温州商会也成了一个经济现象,商会和市场结合下的温州模式,即今天的“后温州模式”。温州家庭手工+工业的模式、工厂+专业市场的模式都在一一被克隆,惟独“温州商会”现象难以模仿。
昆明温州商会的会长张国光则说:“我觉得商会最大的作用就是传递信息。”当然,商会作为连接会员的纽带,最主要的还是利益。精明的企业家群落和强大的民间融资平台,能有效将政府手中的土地、政策、项目等资源转化为现实产出。资源和资本的交换,使双方各得其所———政府得到GDP、税收、就业,而企业家得到利润。“我认为,商会是经济发展到某阶段必然出现的产物。”刘剑说。商会的成立,是温州企业家们由家庭作坊式的分散经营向团队精神和整体意识过渡的开端。仅温州现在就有130多个商会和行业协会,这些民间组织正以积极的姿态活跃在各种经济舞台上。
温州人更把手齐齐伸向了海外。温州商会足迹遍布美国、加拿大、日本、法国、俄罗斯、南非等等。在南非,温州人的影响日益扩大。南部非洲浙江商会会长、温籍侨领胡李明日前透露,近日他与香港老板合股投资8000万兰特(约1280万美元),在“黄金之都”约翰内斯堡买下一块总面积为5万平方米的旺地,筹建南部非洲“中国温州商城”。这将是继喀麦隆之后在非洲大陆兴建的第二座“温州商城”,在南非当地的中国城、香港城等中国商人集中的批发市场,几乎三分之一的商铺为温州人所有或由温州人经营。
温州兵团频频招惹人眼,“温州模式”威震海内外,“温州旋风”一次次地在世界各地刮起。“温州商会从一个保姆变成了服务员,现在已经发展到集团军的时代。”刘剑如是说。温州商会在政府与市场之间扮演着日趋重要的角色,被众多观察者期许为中国社会中的“第三种力量”。而这“第三种力量”将发挥出何种作用?能膨胀得多大?这个问题只能由未来回答!
来源: 责任编辑: 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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